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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写点啥贴点我的同人文把
白色的人同他打招呼,你好啊,声音和咔哒一下把塑料笔掰断很像,语气中透露着友好。不论是谁在深夜赶工作被突然间打断,都会被吓一跳——学生时代的碇真嗣一点小事会让他被吓得跳起来,趁手的笔啊、本子啊都飞到天上去,当然好友东二和剑介总是乐此不疲——现在,马克杯里上的热气还安稳地升腾着,碇真嗣第一反应是,你从哪儿进来的。
我叫渚薰,是名天使。非常无厘头的回答,碇真嗣一度回望他贫乏而短暂的人生经历后再一次感到了荒诞;诚然他不是唯物主义者,但是这匆忙的、重复的五十多年里的生存经验告诉自己,这个面容姣好的自称天使的银发少年是绝对不真实的;至少,是与现实世界相对立着的存在,他这样想。
看在上帝的儿份上。大学时代他时不时溜到城区那头的神学院蹭课,某位和蔼形象的老教授终日挂在嘴边的话;碇真嗣如今回想起来,那就是看在上帝的份儿,那些读物里的艺术形象终于潜移默化地入侵到了他自己的思维下行意识里。
好吧,如果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自己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真嗣。真嗣君。碇真嗣。天使又开口了,路面上积了很多雪,被呼啸而过的轿车碾成灰黑色的雪泥,在冬日的夜里摊在那里;穿着靴子踩在雪里,更像是站在流沙上,声音是脆的,颜色是亮的*。 在年龄大了之后,他又开始变得多梦,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碇真嗣已经默认自己可怜的、狭窄的大脑已经不会去做那些多余的工作,就像幼儿脱去乳牙那样。上一次的梦已经离得好远好远,需要自己这样的老头子追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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